到最终的归宿是整体性。 这些话与曹师兄说明白未尝不可,因为师兄以前从心外转到神经外,应该早也明白这些道理。 “一样的。” 听她这样认认真真地讨论起学术,曹勇问:既然一样,你为什么要去搞心外的研究? 谢婉莹澄清:“这是基础性研究。” 讲究点说,她这个研究说是外科学研究不太像呢。至于当初选择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