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会苍扶扶眼镜感觉这城市名字好像似曾相识的。 隔壁坐着的三个外院医生突然记起来:“松圆,我们省的。” “是你们省的吗?”其他人问。 “对,是我们省的。”三个外院医生异口同声。 同个省,莫非这几人和谢婉莹是老乡了? 包厢里骤然安静。 “你老乡?”罗燕芬指了指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