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!” 床榻上,张金羽双腿打着夹板,高高悬挂在半空,呻吟声一阵一阵。 胸口遭遇雷击的焦痕,即便敷上药膏,仍旧断断续续、散发若有若无的焦香。 一声高,一声低,叫声让人心烦。 “他这个样子多久了?” 院子里,几位三清殿的正式弟子,询问带他回来的同伴之一。 “前几天从外面回来,就这样了。” 几位正式弟子,都和张金羽也有些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