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行数百里,以山多居,又有丘壑盈虚,旷达而至今,循周天不曾崩竭,唯之可见,青木而后枯,枯又后重生,自然之造化。 陈若谷拜别朱府已有双月,独自一人踏上了南行的新途,他知道,有些事现在不去做,以后也要去做,不论多久,都无法逃避。自从林宅事后,医官老者的音容在脑海里不曾淡去,他所带来的压迫感亦是挥之不去,他有种预感,在不久的将来终是会再相见。 一路辛途,陈若谷亦是当作了一种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