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郁原本也是想等老戴自己想清楚,现在看来,要是让他在这么下去,这些人心都要散了。 她想了想,“我去试试了,但戴导听不听得进去,我也做不了保证的。” …… 很多年以后,夏郁还能记得这一幕。 梧桐树下,大马路边,一汉子蹲着抽烟,脚边儿七八个烟蒂—— “怎么出来了?”戴承弼吐了口烟问。 夏郁凑上去一把夺过老戴的烟盒子打火机,给自己点了一根儿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