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不出任何的用处。” 这个时间点已经是柏林当地时间的晚上八点钟了,威廉宫里面的欢迎酒会才刚刚开始,他和安澜躲在了一个角落里,拿着酒杯窃窃私语,“大家伙除了吵来吵去,增加一些无谓的火气之外,只怕是不会有任何进展,因为谁也说服不了谁。” 安澜点点头,“是,大人,不过咱们接下去在这里,倒也不是什么法子学不到。” “当然学得到东西,”曾继泽笑道,“昔日陆放翁的诗,功夫在诗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