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永福犹可,可坐在床上的唐景崧听到了“宣礼处”三个字,身子不免剧烈的振动了起来,他连忙起身对着来人鞠躬行礼,“下官见过这位长官,只是,”他还需要确认一下,“却不知道有没有腰牌在身?” “岂止是腰牌,”来人微笑说道,从怀里掏了一块黑色的木牌出来,上面镌刻着祥云的纹路,有用彩笔绘就,十分精致,牌面刻了一个“李”字,“本官宣礼处南洋司越南处提调官,李延胜。” 刘永福有些莫名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