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。 天亮之后,四人吃了一点干粮,然后继续赶路,回到大营时候,已经是清晨了。 红日从草原的尽头喷勃而出,射出了第一缕阳光,给整个草原覆盖上一层淡金色。 左军大营内。 “什么,你们遇袭了,只剩下四人逃回了?”百夫长娄岱飞惊疑地问。 梁永宽硬着头皮回道:“是的,我们遭遇了两个突厥斥候队的联合伏击,其它六人都战死了,只有我们存活下来。” 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