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又冲徐不言招了两招,忽然轻轻叹息道:“可惜跃儿身在岭南,否则今晚还真是团聚,自从老头子走了以后,我这里越来越显得冷清了,那孩子就是个坏种,明知道要喊我我一声姨娘,然而从来不曾登门1 徐不言不言不语,默默上前扶着田大婶,他陡然惊讶抬头,怔怔看着自己的岳母。 刚才只是微微一扶,徐不言已经察觉岳母经脉之中内力鼓胀,那种感觉宛若长江大河一般,也许比他的内力还要强横几分。 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