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李义苦笑一声,“没办法,奉先等人之中,能够捧着诸多兵书看下去的也就只有恭直、云长等少数几人。而其他诸如奉先他们,顶多算是粗通排兵布阵之道,但更多的还是通过实际情况来学习。” “而这些,就是我能想到的那些兵法韬略中,最简单的内容了,同时也尽量用最简单的语言来解释……”李义无奈的摇了摇头,显然对于自己这种情况很是悲催。 说起来,这件事情他并不是第一次干,在还是孩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