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孕,不知道有身子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爱哭,她一时间有些头疼。 不过能哭大概也是一件好事。 因为前世很多时候,文姒姒早就不能再流眼泪,仿佛眼泪早就随着她的心干涸成了一片荒野。 文姒姒给她塞了一方帕子。 许念巧哭了许久,整张脸擦了擦。 文姒姒叹了口气:“你如果愿意,今天住在晋王府,反正我们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