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皇后的手按在桌上,细白的手背青筋暴起,尖锐护甲重重刺过木头,一把将桌上茶水扫了下来。 “她这个贱人平日里闷不作声的,居然藏这么深的心眼。”胡皇后冷笑,“果然人不可貌相。” 胡皇后身边的宫女劝慰道:“毕竟是董太后家里的女孩儿,能简单到哪里去呢?” “是啊,这些皇妃个个不简单。”胡皇后越想越生气,“只是本宫当初眼拙,想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