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刘煊可以不受伤,以他的功夫对付这个舞女绰绰有余。 但既然上场了,不来点苦肉计也可惜。 回到房间里之后,文姒姒还没有缓过来,手指和脸颊依旧冷冰冰的,她凑着锦葵的手喝了两口热茶,这才觉着好些了。 “殿下伤势如何?伤在哪里了?让我看看。” 刘煊道:“只右手上臂一处,太医已经包扎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