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里侧,床上比在桌子上趴着舒服多了,她很快陷入了深眠。 次日文姒姒一觉睡到了自然醒。 她眼睛都没有睁开,轻轻喊了一声:“锦葵。” 按着平常的情形,这个时候锦葵应当上前送来一杯茶水给她,但今日却迟迟没有动静。 文姒姒觉着有些稀罕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冰冷的俊颜,刘煊五官生得极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