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九难随后端起第二碗酒,再次举过头顶恭敬三拜。 随后洒在祭坛上。 血酒如同泼在沙漠上的清水,眨眼间就渗入地下,点滴不剩。 等到第三杯血酒,华九难只是连拜三次,却不举杯。 聋婆婆口中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宏大,已经宛如天边闷雷。 麻衣姥姥缓缓飞起,漂浮在祭坛东南角。 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