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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，它问你像人像神，那是借你嘴讨封呢......”老王头无奈道：“这是好事才对，如果讨封成了，它心情好了，日后还会报答你也说不定！”

“而且......如果它问你，它像人还是像动物的话，证明道行还不够。”

“道行深一些的会直接问你，像人还是像仙。”

“而问你，像人还是像神......证明它道行很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