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枣同志,我想说的话昨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但你可能没有听清楚。”

陆宴寻看着姜枣的脸,一字一句,咬字清晰。

姜枣逃避般的低垂着睫毛,不看陆宴寻,只盯着他胸前的衬衫扣子看。

大概是因为被她压了一夜的原因,陆宴寻胸前的布料比别的地方皱得厉害些。

这男人昨晚抱着她睡了一夜,现在却对她这么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