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实质性伤害,但着实有点欺负人了! 谭越抬头,向长安大厦各楼层看去,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也在某一层楼看着他。 深吸一口气,压下满肚子的恼火,谭越沉着脸走到远处路边,打了一辆出租车,前往机场机场。 坐在出租车里,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长安大厦,谭越觉得以后做梦绝对不会再梦到陈子瑜了。 不,以后再也不会见她! 到机场已经是十点四十多分了,两手空空,不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