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怎么一回事?一直是这般模样吗?” 正月十四,距离上元节只有一日,太原城内,吴玠走后重新进入内城的赵官家指着堂下静坐沉默之人好奇发问。 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大前天晚上因为西河城破而被俘虏的金军万户完颜撒离喝。 “是。” 一旁肃立的御营中军统制官董先略显尴尬上前拱手解释。“好让官家知道,这厮自从城破后就是这般尿样……不降不死不逃不反抗,路上给饭吃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