塘边上立下誓言来。“也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管束。” “文书就算了,张卿的话朕还是信得过的。” 赵玖远远摆手,制止了远处十几名正在桑林内忙碌的内侍前来见礼,这些人正在将部分没有成活的桑树拔除,然后继续移植新的桑树。“天下人都说你是个坐在钱眼里的人,但昔日在淮上朕便知道,你更是个懂得真正利害得失之人,也是个关键时敢豁出去的人……你的话,朕愿意信!至于下面的事情,乃是本朝延续百余年的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