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百里昌一顿吹嘘之下,于县令心里百转千回,就在这个时候背着背篓的张三婶进了门,“福儿啊,你给三婶婶写一个...” “哎哟,家里有客人啊,那我晚些来。” 百福儿笑问,“三婶婶,你要写这个什么?” 张三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最近几晚上老做噩梦,怪吓人的,醒来又记不住都梦了些什么,你给三婶儿写两句话,贴卧房墙上的那种。” “那简单,你等着埃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