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。 南境! 细雨绵绵,闷雷滚滚。 镇南王的行府中,正厅里燃着摇曳的火烛,灯影绰绰,映照出相对而坐的两人。 两人中间放着一封手书,一封奏折,奏折上盖着大靖帝王的玺樱 正是白日从京城传来的消息。 “越儿死了...”镇南王干涩的声音,幽幽响起。 “是啊,他死了......一个没用的废物,早说你不该让他去,你应该亲自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