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。 陆安在床上翻来覆去。 习惯了有个人在旁边,再一个人抱着被子,就很不得劲。 好不容易入睡,抱着阿夏脏兮兮的身体拱了拱,他才松了口气。 外面小雨淅淅沥沥,发出细微的声音,这一场雨不大,却下了两天两夜。 隔天早晨雨才停。 陆安收拾行装,又换了一双干燥的鞋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