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轻蹙,“关淞原待你不好?” 薛绵绵紧了紧双手,半垂下眼睫:“他是今年的新科进士,刚入朝堂为官,本就事务繁忙,自然顾及不到我。” 两人并肩而行,薛绵绵又道:“我知道昭昭怨我,可那时你自顾不暇,我不想再麻烦你,我想自己决定以后的路。昭昭,是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,是我自己要离开薛家和薛伶。即便我在关家生活的并不如意,但世上许多女子其实都像我一般不如意。她们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