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映狭眸猩红,缓缓拂开霍明嫣的手。 他的脸笼罩冬日门窗的阴影里,像是蒙着一层阴霾:“朕从前以为,最伤人者不过刀剑,今日方知,世上有女子最擅伤人,她一句话,一个眼神,便可令朕痛不欲生……” 他深深闭了闭眼。 原本金相玉质的面容,在阴影中过分清瘦伶仃。 大病一场后遗留的苍白面色,倒显得眼下乌青愈发憔悴孤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