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无用。 半晌,他握住沈银翎的手。 他定定直视她的双眼:“你要记得,崔季是你的夫君。不论遇到什么,崔季都在。” 他在北边奔波数月,清寒如春雨的气度被戈壁雪山、金戈铁马洗涤浸润,眼底多了几分寻常读书人所不曾有的坚韧和戾气。 沈银翎颔首:“我知道。” 崔季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:“虽然你怀的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