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陆映刚练完一套剑,虽则早秋寒凉可身上还是冒出了一层薄汗。 他一边接过小太监捧来的毛巾擦汗,一边听德顺低声禀报了这件事。 枝头凝结着细细的霜花。 德顺悄悄观察陆映的脸色,觉得他们家新帝的眼神比霜花还要薄冷阴郁。 过了好半晌,他试探着轻咳一声:“陛……陛下?” 陆映把毛巾丢进盆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