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争流似笑非笑地注视他,眉心的朱砂痣鲜红欲滴。 他柔声道:“做妾?” 明明是温和的态度,高征却莫名又吓出一身冷汗。 他嗫嚅:“沈银翎是罪臣之女,又被废太子夺了清白,与破鞋无异。如果微臣将来飞黄腾达,她的身份如此不堪,又怎能做微臣的正室?” 陆争流愣了愣,不禁大笑起来。 高征莫名其妙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