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恨,沉声道:“二弟的死只是意外,明天我就会撤案。” 沈银翎回眸,丹凤眼看似清亮水润,实则却藏着丝丝缕缕的阴冷嘲讽:“堂兄终于相信,我没有掳掠沈行雷,也没有囚禁他、虐待他了?” 沈行瀚抿了抿嘴唇。 再如何不情愿,他也只能回答道:“是。” “那么,”沈银翎示意海棠拿出一封文书,“请堂兄在上面签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