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嫩尖俏的小脸,因为正在净面的缘故,刚用毛巾打湿的脸颊湿漉漉的,像是寒雾笼罩的梨花。 她静默良久,才面无表情,把毛巾重重扔进金盆。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侍女们的衣裙,她们低着头跪倒一片,谁也不敢说话。 “妹妹!” 罗锡白从外面大步进来,胖脸上满是严峻之色:“听说薛伶他们逃跑了,这可如何是好?他们的性命原本是咱们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