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对。 薛绵绵仰着头,声音透着刚哭过的沙哑:“可是您将来总要娶妻的,就算没有罗二小姐,没有国子监祭酒的千金,也会有别人,若是个宽容的主母也就罢了,若是个凶狠的,只怕她未必能容下奴婢。奴婢愿意向公子赎罪,但奴婢不愿意连命都交代在这件事上。公子,四年时间也够了,求您放奴婢走吧!” 她挽起裙裾,竟直直跪了下去。 膝盖磕在大理石上,薛伶心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