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心地跺了跺脚,哭着跑了出去。 垂花厅的人都散了以后,高征在回廊里叫住了沈银翎。 他有些局促:“沈姑娘……” “高大人有话不妨直说。” 高征脸颊发烫,只敢低头注视沈银翎被夏风吹卷的裙裾:“刑部那边的保释金,不是一笔小数目,我一直欠着同僚的钱,总不像回事,上值的时候仿佛总矮他们一截似的。所以我想……我想问问你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