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 哼! 显然,朱标知道雄英想说什么,刚走出几步,听闻后,微哼,转身,脸色严肃而冰冷看着雄英,“怎么,你要教父亲怎么做事是吗?你现在的表现,你认为,你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君吗?” 雄英眼眶微红,抬头,委屈看向朱标。 他知道父亲想说什么。 难道,就因为他把四叔视为父亲一般重要的长辈,对四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