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,那我倒要瞧瞧,你有多大能耐。” 又是一酒瓶子砸过去,再次爆裂,使得对方的满头白发完全被鲜血染红了,看着无比恐怖。 白头佬身躯摇晃着,一张脸仿佛血洗了似的,极力张开眼睛,眼见陆凡再次抓起酒瓶,还要向他砸过来,一下子怂了。 这厮心里明镜似的,对方狠着呢,假如他还是不服软,酒瓶定会接连不断的落下。 哪怕不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