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喜鹊从马队头顶飞过,一坨鸟粪刚好掉在镖长举起的马鞭上。“是喜事,是喜事……”镖长自顾自念叨着,随即定了定神,带着一众兄弟继续赶路了,心里却始终暗暗盘算,“干完这票回家陪老婆孩子安心过日子了,外面高人多,不太平。” 一路顺利,镖队来到柳安镇外三十里处茶棚,众人歇了马,迈步走向茶棚,却见一老叫花带一孩童,正坐在茶棚一角喝茶。镖长心头一紧,暗道一声小心,却不敢立刻便走,只得硬着头皮走进茶棚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