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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问题在他脑海中不断升起，这让他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，强撑着站起身来，那双眼中怒火喷涌，显然是打算殊死一搏，要拉着秦宁同归于尽。

“师父！”叶天诚忍着剧痛，怒喝了一声，只踉跄走到张正宵身后，道：“收手吧。”

“就差一步，明明就差一步。”张正宵转过身，不甘心的看着自己的徒弟。

“你怎么做到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