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宁沉默了少顷,而后叹了口气,才道:“飞仔,你他妈的是不是傻逼?咱们家是干啥的?” 司徒飞闹了个红脸:“这不是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 秦宁深吸了口气:“放!” 司徒飞不敢在废话,只是在瞧了左右,没外人后,方才是打开了这老旧的录音机。 竟然还能用。 随着咔咔声响,没多久后,便是一阵刺刺拉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