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宁脸色铁青。 安金同却双眼一亮,心知发生了大事,否则断然不会如此失态,想来也可以借此帮忙免除数理化的折磨,他忙是起身,道: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情了?我喊人?” “不用。” 秦宁深吸了一口气,沉声道:“那不男不女的欺人太甚,对青青竟然还是贼心不死。” 安金同嘴角抽搐的不停。 他真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