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她还有些茫然,但很快反应过来,刚才是在做噩梦。 是的,噩梦,自从一年多前出了那件事后,她就经常做自己被大火包围的噩梦。 “娘,您是做噩梦了吗?” 看着已经快三岁的儿子,眼里流露出的担忧,萧婉儿笑着摇摇头, “没有,娘亲没有噩梦,就是一个普通的梦,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呀?” 阿善自己手脚并用的爬上娘亲床,“我要照顾娘亲呀,小舅舅说,我是男子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