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只不过是一点生意上的来往,如此而已,田先生有话不妨请直说。” 田丰暗骂一声老狐狸,因为陶谦的这番话等若又把问题塞了回来,但不过已可肯定,双方现在在太史慈的态度上可谓是不谋而合。 想到这里,田丰呵呵笑道:“陶谦大人在明知故问了,不若这样,我们还是谈谈徐州现在城阳郡和东莞郡的剿匪问题如何?” 陶谦闻言大讶,不由得仔细盯着田丰看了两眼,越发的不敢小看对面的这个其貌不扬的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