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好带了，有些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，固然牟其种的情况比较特殊，但是这种事一旦有了借口，那以后就会有各种各样的借口的。

可是要管的话，牟其种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，这牟其种在国内很多地方都有在江城这样的情况，江城的事情他们出头解决了，其他地方呢，要不要解决。

南德的情况大家都很清楚，这就是一个无底洞的，这还不是关键的，关键的问题是牟其种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