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慈手软，怎么干大事？在我们面北，心慈手软可没人会感激你，只会觉得你是个懦夫！”

“甚至在战场上，你要是遇到个狠的，给你补一刀，你就被反杀了！”

江辰点了点头。

“你说的没错，可这里不是战场。”

“你们也不是我的敌人，而是我将来要合作的伙伴。”

合作的伙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