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三五层高的建筑垮塌了大半,只剩一处处断壁残垣。 身披朴素长袍,头戴小毡帽的当地人奔走哭号,而更多的幸存者则是在各处倒塌的房屋废墟前用手脚刨动砖瓦碎石,只是不知下面是他们有限的家庭财产,还是更为重要的家庭成员。 不少无人关注的废墟之中,隐约可见一具具露出少许身躯的人,或趴或仰,一动不动。 面包车缓缓驶过,车窗外哭喊震天,主震过去两个小时,却不见有身穿制服的消防员或警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