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叫声是那么刺耳凄惨,就连玩刀却被刀割伤的青年都忍不住扭头看过去。 只见地上躺着另一为同伴,整个身体弯的像只虾米,双手捂在重要部位,面色惨白,冷汗“哗哗”往下流,大张着嘴,却再喊不出声,不住的滚来滚去。 玩刀青年此刻已经忘了自己手上还流着血,而是全身心的关注着不知为何那地方好像受了重伤的同伴。 “哎!他,那是咋了?” 他拿胳膊肘碰了碰正愣在旁边的甩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