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的盯着电脑屏幕,那认真的样子让容筝不忍心打扰。 这一晚容筝窝在沙发里睡了过去,傅少弦则工作了一晚上,醒来时容筝身上多了一条薄毯,她揉了揉眼,晃了一圈也没找到傅少弦。 捏着酸痛的腰起身,她低低喊男人的名字,“少弦,少弦!” 厨房的门被傅少弦拉开,他端着咖啡出来,“醒了?” 容筝皱起眉,“你怎么一大早就喝咖啡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