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没有逃过秦羽的眼睛，秦羽当下明白过来，恐怕还是没有办法善了。

秦羽叹了口气，看着还乖巧闭着眼睛的柳婉清，不由得心疼不已。

早知道是这样的话，他就帮着柳婉清好好找一个经纪人了，不至于找个这样的，看着都让人糟心啊。

“姐姐，对不起。”

听到秦羽的道歉，柳婉清睁开眼，疑惑了片刻，终于明白秦羽为什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