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,“梦都是反的。” 云初初用力摇头,抱着他的手也更加收紧。 这种时候,无论谁说什么都没有用。 只有大叔宽厚温暖的胸膛,才能给予她安全感。 过了好一会,云初初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一些。 “大叔,你去哪里了?”云初初嘟着嘴不撒手,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,我梦到你浑身是血的消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