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得出来,真是令人心寒。 但此时此刻,却并不是辩解孰是孰非的时候。 阮白安静的垂下了脑袋,缓缓蹲下身,帮助爷爷将碎裂的砚台捡了起来:“爷爷,是我的错。墨砚的确是我打碎的,不管怎样,我都不会推卸责任。对不起。” 林老太好不容易找到能磕碜阮白的时刻,哪里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? 她当即皱巴着一张老脸,尖刻的骂着她: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