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阮白的一番话,她居然不觉得荒唐,心脏的血液有些沸腾。 “小姐……”她鼻子酸涩,上前递过药酒,“这是阿萨先生给的,对外伤很有效,您快敷上。” 阮白摇头,把她的手一推,“阿木尔比较需要。” “他也用不了那么多,阿萨先生说,让您备着,以后说不定能用上。”阿乐尔说道。 阮白轻笑一声,握着短刀靠在床头边,沉默无言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