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唬你了。” 他拿起一张纸嚓一声撕裂,然后用胶水粘好,接着又是一撕,再粘好,再撕…… 如此反复,再一次黏合时,白纸已经破碎不堪,还软绵绵的,怎么也黏补不好了。 郑乾坤眼皮一跳: “你是说我伤口两边的肌肉,跟这张白纸一样破碎了?” 他不愿意相信,可想到伤口疼痛持续的日子越来越长,他心里又凝重